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我的大学不恋爱(00)

发布于:2006-10-25 15:52:25 来自:商易宝社区/招标投标 7 20139 [复制转发]
我的大学不恋爱(00)
  
  一场大雨便能结束一段青春
  天空下突然闪烁出逃跑的身影
  试图躲避一场雨
  躲避一场离别
  躲避一场淋漓尽致的忧伤
  
  可是我们终究跑不过青春
  甚至都跑不过一场雨
  如注的泪水
  快速飘逝的快乐
  打湿那些如舟单薄的脚印
  
  是谁在风端放声地大哭
  是谁让残留的梦想瘫坐在水中央
  是谁在喃喃自责--
  为什么我就跑不过一场雨
  你甚至已经看不见我的悲伤
  我的大学不恋爱(01)
大三一期快结束的时候,天气已经很冷。女生开始围上漂亮的围巾,男生洗澡的频率开始暴跌。寝室里10个家伙,只高老头和我洗澡最勤,坚持每周一次。高老头是交际所需,因为要追女孩子;而我,完全是被迫,不陪他去,他就会扯着嗓子说我不够兄弟不讲义气
 现在大学实行住宿分级,自主选择,有钱的住公寓式。像我和高老头之类,断断不舍得住那种寝室,虽然一年也就多个几百块,可还是不舍得。不舍得就是不舍得,没什么道理可讲。高老头最喜欢挂在嘴边的一句话就是:穷人穷起来就是不讲道理,因为讲道理是需要本钱的
我们住的是“贫民窟”,最破旧的宿舍楼,洗澡得去公共澡堂。一直以来高老头都没习惯这种暴露式的洗澡方式,站在没有门的格子间,选择什么样的朝向都不自在,不过他好像从来都是背对着过道
 我问他是不是身体正面有啥难言之隐,他每每都乐呵呵地说:“怎么可能?咱只是不想跟别人去攀比而已。哪像美国,有啥威猛点的武器就拿着满世界炫耀。咱乡下人,为人要谦虚,小菜你说是吧
 说到谦虚,高老头的确做得很到位。大三刚开学不久,他上网找了份周末兼职,对方看过他资料后打电话过来问他有多高。他太想得到这份工作了,一听别人问身高,紧张了半天才小心翼翼地问:“请问,您们这,是超过一米九的不要,还是怎么的
  高老头身高一米九三,挺瘦。打自篮球比赛,怎么也少不了他,不过主要作用是让他站到场上去撑门面吓人。后来大家都知根知底了,吓不了别人了,倒是常常把我们自己吓得魂飞魄散。只要他一被撞翻,大家的第一反应就是:妈的,又要凑钱给他上药了
  从澡堂出来,手里提着随便用脚踩几下就算洗了的衣服。一直都混学校食堂的高老头,非拉着我去校门口的小餐馆,点两个最随便的菜,要两瓶劣质二锅头
  趁着酒性,高老头说话的声音大了起来:“小菜,你也太不够意思了,都两年多了,你竟然从来不把我当情敌看。你是让着大哥还是瞧不起大哥!我什么也不说,找老板再要两瓶二锅头
 老板是我老乡,本分生意人,满脸尴尬地看着我说:“真酒买光了,只有假的了!”
于是我和高老头接下来就喝了两瓶假二锅头。我们都怀疑这假二锅头是不是掺了海王金樽或者解酒药,因为喝着喝着就清醒了,胃了比先前舒服了许多。清醒了我们就不说不高兴的事了,把酒干光就开始吃饭,拼命似的把第二天的早餐中餐都先塞肚子里。
 实际上在我看来,我跟高老头真不是什么情敌关系。之所以大家都藏了个心结,全是让信海欣这妞给搅的局。高老头从大一就开始泡她,却迟迟没能得手。在中间插了一杆的人正是我。
买单的时候,高老头说:“小菜,你出手吧,让我绝望就好。”
高老头这种心情我非常能理解。像一个武林高手,如果下场已经注定,挨别人一刀总比挥刀自宫要来得爽快,死得干脆。可是高老头有所不知,我是真的救不了他。要是能救,我早救了。信海欣又何尝不是泡了我两年多,要是谈得起这场恋爱,我哪会等到现在才束手就擒。
 可能是我大脑发育得比较好的缘故,虽然信海欣这妞在前不久才直截了当地告诉高老头,她中意的是我,但还是在第一次班会上,我就预感她可能会泡我了。
 那次班主的主要目的就是同学们搞一下自我介绍,我冤家路狭地跟信海欣坐一块。她在我的右手边,穿的裙子,却翘着二郎腿,害得我总在下意识地偷看她。那双腿粗是粗了点,但还挺白的。另外我还观察了一下她的脸,也挺白,肉肉的感觉,而且比较宽大,属洗脸浪费水化妆浪费粉的类型。我的自我介绍是这样开始的:“大家好,我叫蔡小菜!”
 我刚把名字一报,信海欣就嚷嚷起来:“哇噻,蔡小菜啊,跟我的名字一个味呢!”
 本来就紧张,被她这么一打岔,就更慌了,脸热得像被塞进了火坑。我转头看了看她,大家也纷纷对她行注目礼,她这才嘿笑着表谦意:“不好意思,我叫信海欣!蔡小菜你继续自我介绍,我不打岔了。”
 “大家好,我叫蔡小菜。”我不是有意在强调,而是由于慌了神忘了自己已经报过尊姓大名,“我老家挨着广东广西,那里有山有水,有牛有猪,还有两种小菜,一种是植物,种在田间地里,一种是动物,就是我,蔡小菜!”
我个人认为我的自我介绍完成得相当不错,可奇怪的是,话刚落音就迎来一阵哄堂大笑。我不知道他们为什么笑,那时候的我,非常鄙视莫明其妙笑的人。特别是信海欣,笑得前俯后仰,两只同样肉肉的手舞动起来,还趁局面混乱之时往我肩际拍了两掌,痛得我要死
 散会后信海欣亦步亦趋地跟着我下楼,不停地在我身后叽叽喳喳:“蔡小菜,你的名字真好玩,跟我的名字一样的味道,不过你的土得掉渣!”我烦得要死,不就一名字吗?有必要如此反复地拿来说事吗?我头也不回地答了一句:“我的名字不好玩,就算好玩也不给你玩
她依然很不知趣地嘀咕:“嘿嘿,你人也很有趣,就是黑了点!”
 下了楼,我转个弯朝男生宿舍跑去,不再搭理她。我不习惯不熟悉的人对我评头论足,说我有趣还勉强能接受,但说我黑我就有点不高兴了。虽然我不以黑为耻,但经女生嘴里说出来,似乎就是种碍眼的缺点,心里起点小疙瘩也在情理之中
 至于我的名字,我觉得没什么好奇怪的啊!我那大我两岁半的哥哥叫蔡小财,都是我爸灵机一动取的。不过都有点儿来头,好像是这样的。生我哥那年,我爸特别想发一批小财,可折腾来折腾去就是发不了,于是我哥就叫了蔡小财。而我出生的时候,我们那遭遇了建国以粗最严重的旱灾,田地里收成锐减,家里连小菜都没得吃。我爸心一横,也没征求一下我的意见,直接给我取名为蔡小菜
 到今天,我爸才知道他当初给我们两兄弟取名是多么的失败。我哥蔡小财早我两年高中毕业,上的是省城另外一所大学,为供他,家里是大财小财都给破了。轮到我又金榜题名,我爸急得皱纹直向额头上堆。收到录取通知书的时候,亲朋邻里到家里贺喜,我爸就咧着嘴笑,说:“把小菜的学费一凑,咱家就真连小菜都吃不上了!
 让老爸欣慰的是,我打进大学的第一在起就树立了远大的理想和目标,确立了大学四年以学习为重的生活原则。虽然信海欣让我稍稍分了点神,但意志还在,决心未改。坚持到大三,我最头痛的英语已经有了长足进步,就拿四级考试来说吧,我从最初的自力更生只得19分进步到了靠抄得了55分。这没得毅力显然是断断不行的
我的大学不恋爱(02)
 期末考试前夕,班里组织去唱卡拉哦K,美其名曰考前动员。女班长盛可以到寝室搞强行摊派,高老头把钱一交就K个没完,直到盛可以转个圈把钱收齐,他还在满是牢骚地K个不停。
 “高老头你靠个啥啊?有种就脱了裤子再靠!说不定我们的盛大班长还巴不得呢!
“小菜你又不是不知道,我老爸抠得很,整个把我当二百五在养,每个月一分不多一分不少,就这个数。
 高老头推了推鼻梁上的黑框眼镜,作欲哭无泪状。估计对刚摊派出去的20块钱,他非得耿耿于怀两三个星期不可
 上次把自己的热水瓶打破了,他硬是通过多次踩点和考察地形,到东校区那边的开水房去“捡”了个。深更半夜摸黑去提的,结果由于紧张过度,手半抖得厉害,半路上就脱手给摔了,只提回去一个空壳。这样他终于如愿以偿拥有了一个新热水瓶,不过也是没胆的。为这事他至少一本正经地向我解释过N次。他说,小菜,你别看扁大哥,那热水瓶我不是偷来的,我是守了七八天发现它搁在开水房门口没人要才去拿的
  我们的高老头从来都是这么节约。在大学里,补内裤这种事怕只有他做得出来了,高高瘦瘦的,做起针线活倒也像模像样。不过穿过补过的内裤的人有俩,一个是他自己,另一个是我,蔡小菜。他一定要替我补,简直就是盛情难却,我于是就让他补了
  晚上七点半,大家在校门口集合。我跟高老头有点拖拉,人到得差不多了,我们才不紧不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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只看楼主 我来说两句
  • liaolin8888
    liaolin8888 沙发
    翻的,说盛可以那对算什么,在班上6个女生当中绝对排不上前5名,挺起来凭的全是那一件件加厚胸罩。
     本来包场是到11点,但因为有两项内容,最后半个小时就没人唱歌了。先是班长盛可以昂首挺胸地做了番期末考试动员,然后各课课代表对每科考试的座次进行了合理安排,中心思想如下:依靠集体,以好带差,互帮互助,为班争光!作为省里的优秀班集体,我们讲究的正是集体作战。
     这学期我有两门课得跟信海欣搭档,于是出了歌
    2009-08-14 18:24:14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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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52529835
    252529835 板凳
    太长了,压缩后再上传吧。
    2006-10-25 15:54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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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52529835
    252529835 地板
    我的说法显然显得有档次些。
      “你好,请问你跟蔡小财是不是有一腿?”
      “你神经病啊,你!”
      “嘿嘿,不好意思,开玩笑的。我想问问,你是不是蔡小财的女朋友。”
      “你神经病啊,你!”
      “我是他弟弟,我叫蔡小菜,找他有急事,请问他跟你在一起吗?”
      “你神经病啊,你!”
      “你怎么老骂人?”
      “你找他关我什么事?神经!”
      “是别人说你是我哥女朋友的,我又不知道是不是。如果你不喜欢我那样说,就当我神经好了。不过你知道我哥在哪,一定告诉我好不好?”
      “对不起,对方已挂机,重拨请按1,呼叫其他号码请按2。”
      靠他奶奶的两块,竟然有如此蛮不讲理的八婆。我最恨别人挂了电话和骂我神经了,她倒好,非但骂了,还骂了那么多句。如果她当真是我哥的女朋友,我就要质疑一下蔡小财这小子的品位了。找这么凶的女人做老婆,怕是到时睡觉都要在枕头底下藏把菜刀,不然母老虎发起飙来谁知道会做出什么残暴举动来。
      隐隐地,我有了种不祥的预感。这种预感在两天后被证实。
      我再次到了我哥的学校,找到了他们系领导和他所在班级的辅导员。没一个人知道蔡小财的去向,而按他们系里的规定,大四是不用上课的,学生自己出去找工作,但必须在一周之内把自己的联系方式告知系里。他们班里34个人,除了我哥,其他所有人都有登记。我蔡小财自己没有手机,可要是出去找工作还没找好,至少也可以留个身边朋友的联系方式啊。更重要的是,这么长时间里,他没给我和爸妈一点消息,这根本就不是他的作风。
      来省城读了快四年大学,他几乎每个星期都要写封信回去,以便不让爸妈担心。家里没装电话,要联系只能靠纸和笔。我比他懒,一学期写不得两封信给爸妈,于是他每次的信里都少不了这么句话:小菜也挺好的,爸妈不用担心,小菜比以前懂事多了!
      当天下午,他们系里的老师在用尽一切手段都无法获得蔡小财的任何消息之后,到派出所报了案。需要请警察叔叔出面,事情或许就复杂了。我坐在他们副书记的办公室里,手脚发抖,端怀开水都端不稳。
      他们的副书记是位四十来岁的中年妇女,一直在打电话,语气间也满是焦虑。
      “你去年放寒假回去的时候还见到了你哥哥,是吧?”
      “是的,他到火车站送我了。之前他还到我们学校看我打过一次篮球赛。”
      “你不用太急,估计你哥哥不会有事的。你把你寝室的电话号码留给我,一有消息我就跟你联系。”
      “谢谢!还有,你们暂时不要通知我爸妈行吗?”
      “哦,好的,暂时不通知。”
      你好,我是蔡小财的弟弟。我哥他失踪了,学校已经报案!”
      “啊,失踪了?”她显然很惊讶,并且有些慌张,但很快又转口说,“他不见了关我什么事呀?我跟他早就会手了!”
      说完,她再次狠狠地挂了我的电话。我的心顿时被悬得很高,猜想我哥的突然失踪跟这段已形同陌路的感情有关。也就是在这个时候,我才确定,蔡小财这小子确确实实背着我找了女朋友。他忘了我们的约定了吗?他忘了三年前拉勾时我曾把他的小手指拉得生痛了吗?如果他知道我一直不谈恋爱,只是因为他不允许,他是不是会很自责,很自责?觉得自己终于不配做我哥!(
    我的大学不恋爱(08)
     每天我都要打电话到我哥所在系的办公室,有时甚至上午打过了,下午还要打一次。一次次抱着希望,又一次次跌入底谷,而高老头好像整天都在安慰我。
      上午没课,我和高老头睡到快10点才起床。食堂的早餐早已卖光,离午饭时间又还比较长。我们最恨的就是在这种时候睡过来,压根儿不知道做什么好。在宿舍里继续呆下去,很没意思,可提个碗去等开饭嘛,又不太像样。
      “小菜,要不我们先去上会网?”
      “什么意思都没有,不去!”
      “还在为你哥的事郁闷吧?别瞎想,小菜,他不会有事的。”
      “为什么?”
      “晕,也不看看是谁的哥!”
      “就因为是我哥我才急啊。要是别人的哥不见了我才不急。”
      “那你就当别人的哥不见好了。”
      “如果是你女人被别人那个了 你能当若无其事的么?“
      高老头说不过我,便忙自己的去了,拿着梳子在洗脸水里浸了浸,把头发梳得油光发亮。不过出门后我还是在他的死缠蛮搅之下,同他去了网吧。高老头简直是心血来潮,平常我们都极少去上网的,也都没什么兴趣,可这次他说他准备考研,想去找点资料。考研,也是头一回听他提起。
      他说:“小菜,我请你上你都不上,那你就太不把我当哥们了。”
      我说:“上吧上吧,以后你有老婆了别叫我那个就行。”
      叫人极度郁闷,甚至想死的是,进到网吧就看见信海欣和盛可以。她们两个是超级网虫,恨不得晚上睡觉都抱着电脑的那种。像约定好的一样,高老头往信海欣身旁的空位一坐,让我觉得产生了当灯泡的感觉。
      信海欣说:“要庆祝一下啊,蔡小菜,满18岁了,终于可以来网吧开开眼界了。小心网恋了被你哥骂。”
      盛可以说:“蔡小菜,上次我给你出车费,弄得你不高兴了,今天给你扳平的机会,等会下网时记得一起结账。”
      高老头说:“小菜你自己找位置,不用管我。”
      我独自去了隔壁的小厅,转了一圈,看见全是是些恐龙级女生,坐哪都一样,于是就随便坐了。人生的最大悲哀就在于,没有选择或者无需要选择。就像上网,要是有漂亮女生,我当然更愿意选择与美女为邻。
      其实我之所以不喜欢上网,并不是因为本身不爱好,而是打字对我来说挑战性实在太大。五笔搞不懂,拼音咬不准,公共场所,众目睽睽,我又不好意思标新立异地随身带本新华字典。
      一上线,信海欣、盛可以、高老头纷纷跟我打招呼。我根本应接不过来,只好隐身把别的人都冷落,把浑身气力都花在跟信海欣聊天上。
      “老实交待,是不是跟高老头木已成舟?”
      “木已成舟是……”
      “少在我面前装蒜。所谓木已成舟,通俗点讲,就是把生米煮成了熟饭。”
      “男生宿舍女生宿舍都不许学生自己开火,我们上哪煮饭。”
      “,跟我绕圈子是吧?我又没说你们在宿舍里干那个。”
      “小菜,你有点语无伦次了。”
      “想转移话题,没那么容易。那我直接问了,老实说,你是不是要跟高老头恋爱了?”
      “是啊,你上次不是说要我给他点面子吗?”
      “给面子也不能这样给啊!”
      “那要怎么给?”
      “我怎么知道。算了,不关我事。你爱怎么给就怎么给。”
      聊了一圈下来,觉得自讨没趣了,于是去上厕所。从小厅出到大厅,不经意往他们三个人坐的地方望了望,看见高老头和信海欣正亲密地交头接耳。看不下去了,我就冲着高老头大叫一声:“高老头,要不要去放水?”竟然没人搭理我,我只好一个人去放了。
    重新回到位置上,发现左手边又多了个恐龙,与开始就在的右手边那个恐龙对我形成夹功之势,我顿时觉得自己的处境相当危险。我怕这些恐龙偷看我的QQ,记住号码,然后冒充美女加我,调我口味。由于突然记起还有件很重要的事情得问问信海欣,所以我还是冒险坐了下去。
      “信海欣同学,想问你个事。”
      “什么事,快说。我正找考研资料。”
      “这么快就跟高老头连革命目标都统一了?”
      “废话和说。你不是要问我什么事吗?”
      “我哥正月初四打电话给你,除了你上次告诉我的,他另外还对你说了些什么?”
      “没了呀,他说过的话我全复述给你听了。”
      “仔细在想想。我哥他失踪了。”
      “什么啊?蔡小菜你再说一遍。你是说你哥真失踪了?”
      “是的。前两天我去了他们学校,系里已经报案。”
    2006-10-25 15:53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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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• 252529835
    252529835 4楼
    宰白不宰。
      到了H大,我和盛可以分头行动。往我哥寝室那边走,看见路上来来往往的美女真是不少,我挺同情和佩服我哥的。他跟我约定大学不谈恋爱,太像一个不平等条约了。他在美女堆里洁身自好多不容易啊!连我都有女生泡,我就不信他蔡小财长那么帅气会不面临诱惑。
      记得我考上大学那年,高温天气史无前例,除了温度高得吓人,还有另外一个特征,可以用时下男人之间作为攀比的词来形容,那就是:持续时间长!
      开学时,蔡小财在火车站接了我,陪我到学校报道,指着路边那些勾肩搭背的高年级男女,以一种见过大世面的语气,居高临下地对我说,小菜,你看看别人谈恋爱多累啊,满头是汗了还必须搂搂抱抱,不搂着女孩子就会生气。听他这么说,我偷偷地笑,心想你蔡小财也太把我当小孩了吧。可他却说得很认真。后来慢慢明白,他是在通过各种方式在给我灌输大学不谈恋爱的腐朽思想。
      那天中午,办完手续后跟他到门口的小餐馆吃盒饭,看见旁边商店里有个男生正掏钱给自己的女朋友买冰淇淋,蔡小财便又借题发挥说,小菜你看谈朋友多花钱啊,一个冰淇淋,好一点的要好几块,用来在食堂打小菜都可以打几大盆了。吃完饭他就提议跟我拉勾约定,两兄弟大学里绝对不准谈恋爱。我说你蔡小财能做到的事我有什么做不到的啊,于是就很不服气地伸出了右手的小手指。
      那时候的蔡小财意气焕发,一心想靠自己挣钱念完大学,再考个北大的研究生;那时候的蔡小菜,也就是我,傻不拉几,却又有那么点玩世不恭。最深刻的记忆是,那次我哥给了我50块钱,军训时我喝汽水就花光了。当时我根本就不知道,蔡小财是到省城一年后才买了第一瓶矿泉水,在做完家教回学校的路上由于渴得喉咙冒火才买的。他那小子又不识货,买的假的,喝完后拉稀一周,也算是得了个教训。
      想着跟我哥蔡小财之间的一些事情,转眼就到了他们寝室。依然是房门紧锁,房门上那张残破的值日表依然存在,还有我上次留下的那行歪歪斜斜的字。
      由于这栋楼住的都是大四生,大部分人都出去找工作了,也或者是早就到学校附近租房同居去了。我哥住三楼,我等了约摸一刻钟,才见有人上来。
    你好,你认识蔡小财不?”
      “哦,蔡小财啊,就住你边上这寝室,不过我开学过来就没看见他了。”
      “他是不是到广州那边找工作去了?”
      “应该不会,他找了个女朋友是艺术学院的,以前听他说想毕业后两个人一起去北京发展。”
      “你有办法联系到他不?我是他弟弟,一直找不到他,家里人很急。”
      “我帮你问问他女朋友的手机号码好了,那妹子跟我一个哥们是老乡。”
      “那我在这里等你。”
      “呵呵,不好意思。我要晚上过我哥们那边去玩再帮你问。”
      我把我寝室的电话号码留给了他,为了防止有时候打寝室电话找不着我,我还犹豫着把信海欣的手机也给留了。等他拿着我写给他的纸条,跑上半层楼,我突然记起没告诉他我的名字,于是忙追出两步。
      “对了,我叫蔡小菜,小萝卜头的小,菜鸟的菜。兄弟,谢谢你了!”
      纳闷着下楼,心里满是对蔡小财的担心。以前我只有被他担心的份,可现在风水轮流转,改要我蔡小菜担心他了。还有,他违背约定偷偷找了女朋友,也让我非常气愤。正准备骂他几句,竟然跟上楼来的盛可以撞上了。她满脸诡笑地看着我,神情里藏着些许惊讶,大概没想到在这里被我逮住,不过她很聪明地绕过了尴尬的话题。
      “小萝卜头的小,菜鸟的菜。哈哈,蔡小菜你还亲自跑别校来宣传自己啊。”
      “什么跟什么啊,懒得理你,我叫别人帮我联系我哥。”
      “怎么啦?你哥玩失踪?”
      “我哥不喜欢玩失踪,我哥喜欢玩你。”
      “蔡小菜你没漱口吧,嘴巴子这么脏。”
      “算了,不屑跟你贫。你找你男朋友玩,我先回学校去了。”
      “你等我一会,我们一块回去。”
      也没要理由,她叫我等,我就真站在楼道口等她。她跑上去,兜了个圈很快就下来了,嘴里说着粗话。
      “爷爷的,真是一头猪。”
      “盛大班长你骂谁呢?”
      “别提了,别提了,好心遭恶报,善良被人耍。男生他爷爷的全是骗子。”
      “你男朋友?”
      “不是,是网友!”刚一出口,她马上又话锋一转,语无伦次道,“啊,不是网友,是网友。蔡小菜你别传出去了,都这把年纪了还跑出来见网友,并且被耍,要是有人知道了非笑死我不可。”
      看她那紧张样,我干脆就先笑了,说:“你网友叫啥名字?”
      她脱口而出:“我是一头猪!”
      我以为她在骂自己傻,于是再问:“我是说,你网友的网名叫什么。”
      她又急又气,说:“我是一头猪啊!”
      原来如此,盛可以这天大老远跑来见的人,并不是她所说的男朋友,她只是在逗我玩而已。她是来见网友的,她要见的网友网名叫“我是一头猪”。
      或许有时候这个世界无形中总会在每个人身上安排一些巧合,以便让平淡的人生和故事更值得玩味。后来,我就知道了,“我是一头猪”是我哥的网名。对于这样一个网名,我当然是不赞同的,他这小子自己蠢也就罢了,竟然还这般明目张胆地把我也拉到一块给骂了!而且,我哥他从来没告诉过我他也上网,也会聊QQ
    我的大学不恋爱(07)
    晚上在下过一场雨之后,气温突然又降了下来。寝室里的门窗都被关得死死的,10个人缩进各自的被窝里,集体吸烟。只是小会功夫,屋子里便烟雾缭绕,犹似化工厂。这是在冷天男生宿舍独有的风景,也是男生进行自熏自腊的过程。
      正常情况下,睡觉前的流氓卧谈会必不可少。像这天晚上,大家就谈论了一下处男问题。其中有5位勇士承认自己早已官降半级,不再是处级干部,惟高老头是个争议点。我们都认为他绝非处子之身了,他却嘴硬得很,一副处男光荣、舍我其谁的姿态。
      高老头说:“梦遗和打手枪算不算啊?如果不算,我就是处男,正宗处男。”
      睡我对面,寝室里年纪最小的栗雷说:“算了吧高老头,不是就不是,干吗死不承认?学校又不会因为你是处男多发生活费。”
      有人起床去上厕所,出门前也凑合了几句:“高老头,说话要讲良心,去年放假的时候,11点多钟了你还跟信海欣往图书馆后面走,不会只是散散步吧?那乌漆抹黑的鬼地方!”
      高老头急了,把头探出床沿,往下看,说:“小菜,你千万别听他乱说,我跟信海欣的确只是去走了走,啥都没干。”
      “真的啥都没干?”有人反问。
      “妈的,不信啊?我的尿(童子尿)现在绝对还可以做药引,有机会你试试。”高老头可能是急于向我证明自己的清白,脏话连篇。
      不知道为什么,我潜意识里反感这个话题,所以没插一句嘴,心里想的全是高老头情急之下露出来的马脚,臭烘烘的。原来那天晚上,他真跟信海欣在一块!
      好在很快就有人提议换话题,对本班女生分部位进行评比。奖项如下:最空洞无物的前胸;最凶神恶煞的脸蛋;最气势压人的臀部;最粗壮如树的大腿……
      其中“最粗壮如树的大腿”一项,如我所料,被信海欣摘得,几乎是全票通过,一点争议都没引起。虽然我也毫不犹豫地投了赞成票,可天地良心,第一次班会上,我只见着了她的小腿。至于其大腿的粗壮程度,我是推算出来的。
      电话响了好几声了,没有愿意起来接。
      刚才出去上厕所的兄弟进来,按了免提,变着声说道:“您好,这里是金刚钻休闲中心,请问您需要什么服务?凌晨之后打八折,半个小时之内不收费……”“哦哦哦,不好意思,打错了,我怎么拨了种猪场的号码。”
      听出是信海欣的声音,寝室里顿时哄笑四起,嘈杂中又传来她的咆哮。
      “乌龟王八蔡小菜,快接电话。”
      我一骨碌爬起来,拿起了听筒。
      “什么事?”
      “快拿笔记记,刚才有人打我手机,说是帮你问到了你哥女朋友的电话号码。”
      拿着信海欣给我的那个手机号码,我像抱住了一线希望,问寝友借了电话卡,迫不及待地拨了过去。第一次无人接听,第二次却只响两声就通了。
      “喂,哪位?”
      一个很好听的女声,普通话十分标准,跟我蔡小菜不是一个档次的。这是我的习惯说法,我习惯在比不上别人的时候,说别人没我有档次,而不说我没别人有档次,反正一个意思,但
    2006-10-25 15:53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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    252529835 5楼
    开始了。
      第一堂课,是数字控制技术。全班男生竟然全给忘了。首先是睡觉之前忘了第二天要上课,这是有意的;然后次日早晨又忘了起床,不过这就是无意的了,因为我们的确没在8点前醒过不来。
      教这门课的老师姓陈,以前教过我们另一门课,年纪比较轻,从外表看基本能确定他系男性公民。他是大家公认的好老师,十分廉洁,考试之前就千叮万嘱地要我们考完后别去给他送礼,为了做到万无一失,他还许诺绝对不抓补考,就差没让同学们自己在卷子上填分数。
      陈老师直接打电话到我们寝室,说你们男生也派几个代表过来吧,人太少了,就6个女生。于是大家纷纷起床,连洗有刷牙这些基本收生也不搞了,随便抓本书就出门。本来只要派几个代表过去撑撑场面就行,可面对如此善解人意的好老师,每个同学都于心不忍,算是给他个面子吧,于是统统去了。
      路过食堂,早餐点的师傅正在收摊,蒸笼里还剩俩包子,孤零零的,像回头吓死牛的女生,没人要很可怜的样子。高老头决定发扬一下扶贫精神,硬拉蛮扯地把我拽了过去。“师傅,包子怎么卖?““一块钱三个!以前没吃过啊?““那两个多少钱?““七毛。““怎么这么贵啊?““那拿五毛钱算了,反正卖不掉也只能倒掉喂猪。“
     于是高老头赶紧掏出五毛钱来,阻止了那两个包子被拿去喂猪的悲惨命运。他一个,我一个,走到教室门口刚好吃完。不过做包子的师傅也太偏心了点,我的那个馅少得可怜,而高老头那个不但馅多,还包进了小块排骨。妈的,他运气就是好,记得上次他吃豆腐也吃到了鱼(骨头)。
     陈老师看见我们走进教室,满脸感激的笑容,好像在说:你们太给老师面子了,一来就是一大群。如果老师真这么说,我蔡小菜一定要跟他客气一下,说小意思啦,陈老师的场我们还是要捧的啦。
     紧接着又看到信海欣向着我笑,还招了招手,示意我坐到她旁边的空位。还是新春佳节,我也不好意思做得太绝,就也回报了她几许微笑,并且朝她走去,准备破例跟她同桌一回。这时,一个明显被刻意压低了的声音传来。“高老头,这边,这边!“
     我的人格和自尊心在那一瞬间受到了很大的伤害,原来自作多情的滋味这么不好受。侧了侧身,让跟在身后的高老头过去,我则极不情愿意地选择跟班长盛可以坐一块。其实那个时候盛可以同学也在对我笑,可我屁股落座时心且悬着,因为害怕她的信号又是发射给别人的。
     整整一节课,我心神不宁,一直在想信海欣和高老头同时失踪的那个夜晚。他们不会真的已经干了什么了吧?可是我假装镇定逼问高老头的时候,他死都不承认那在晚上是跟信海欣在一起,还发毒誓说要是跟信海欣在一起,他就不是男人。跟信海欣在一起就不是男人,那就不会有啥大不了的事发生了。但是我不相信他,他经常遭到别人的怀疑就喜欢说要是什么什么自己就不是男人,都说过无数回了,现在还不是照样睡男生寝室,照样出没于男厕所、雄性澡堂。
     那天晚上,他们该不会出去交配去了吧?这个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的卑鄙念头刚在脑海里闪现,我就在心里骂了自己一顿,骂自己简直太聪明了。
     课间休息,我正准备跟盛可以口头调情,以平衡心理,老高头却夹着本《马克思主义哲学》垂头丧气地过来了。他好像上什么课带的都是这本书。“小菜,信海欣叫我跟你换个位置。“高老头声音很低,撑着张饱受打击的脸。“不换,我坐在这里挺好!“我边说边拿着自己的书撤离,往信海欣的方向走去,全然忘了自己的言行是多么的矛盾。刚坐下,信海欣就拧我耳朵,当拉面拉,痛得我都忘了叫哎哟求饶。“蔡小菜,听说你从家里带来的腌萝卜一点都没给我留。““放手啊。我给你留了的!““留了?在哪?““昨天被高老头偷吃掉了。他今天还没来得及上厕所,应该还在他肚子里。“
     信海欣终于把手从我耳朵上拿开,平地起惊雷似的,猛地站起来,冲着前排的高老头大叫。“高老头,你骗我就算你胆子大了,竟然还敢栽赃小菜!“我看见高老头怯怯地回过头来,朝信海欣的方向瞟了两眼,没敢做一句声。这个时候,课又重新开始了,跟高老头一起回头的,还有别的同学。当然,菩萨心肠的陈老师也投来了两束并无凶相的关注的目光。“同学们讲话,声音适当地比我的声音小一点好不好?“
     陈老师说话就是有水平,绝不轻易给别人说“不“的机会。于是接下来信海欣跟我畅谈的音量就控制在了他所要求的范围之内,大部分时间保持不比他讲课的声音大。看来只要老师好,大学生还是很听话的。那些说现在的大学生难教的老夫子,肯定是太固执了,不肯从自己身上找原因。
      信海欣找我嘀咕,我怕被老师看见不好意思,干脆把书竖起一搁在桌上。谁知陈老师还是出现了丁点不满意情绪。“同学们上数控课就不要看《天龙八部》了好不好?“
     是在说我吗?把书反过来一看,吓了一跳,赶紧放下。都怪高老头,是他拿错的。金大侠的大作是我昨天晚上租的,我叫他拿下部,他却偏偏拿了上部。上部我早看光了。下部我就是准备上课的时候看,为防老师,封面特意作了处理。
      等课堂的两起意外事故平息之后,信海欣跟我的谈话进入正题。“蔡小菜,正月初四你哥给我打了个电话。““咋的?他不会真把你当弟媳了吧?““那次看你们打篮球,我随便报了我的手机号,他也没拿笔记,竟然记住了。“
     “那小子记性好得很,我小时候打他所用的那些招数他全记得。哦,对了,他打电话给你说什么来着?“
     “他问我是不是真喜欢你,叫我就算是真的,也别告诉你,他说他不想你在大学里谈恋爱。““哦,然后呢?“
     “然后我告诉他,我追你全校都差不多知道了啊。他好像就有点生气了,匆匆挂了电话。“
     “别想骗我,我哥脾气好,要他生气比要他上火星撒泡尿还难。告诉我,他还说什么了,我这几天一直联系不到他,正急呢!“
      “唉!“信海欣叹气道,“他后来说,‘如果这恋爱非要谈,你千万别花我家小菜的钱,咱家里穷。‘小菜,我说你哥瞎担心个啥,你对我又不感冒的,是吧?小菜!“
      “谁说的?“我反驳的速度非常之快。
      “什么谁说的?“信海欣笑得嘴都咧了。
      “没什么没什么,当我没问!“我用假装的不耐烦掩盖住真实的紧张
    我的大学不恋爱(06)
    周末去我哥学校,上车时力压跟一同冲锋陷阵的同学们,抢到最后剩下的那个位置,小有成就感,跟在食堂打饭目睹师傅把最大一块肉勺到自己碗里一样高兴。
      售票员从前面一路卖票过来,我头也不抬地递上一块钱,却被告知一个女孩子帮我把票买了。用惊讶的目光扫射车内,只见盛可以呲牙咧嘴地在对我笑。她坐在我前排,靠右边的位置,穿了件浅红外套,超级打眼,或许是我一心抢座位把她给忽视过了。
      我们机械工程系,追溯到建校,一直以来都有恐龙集中营的美誉,我们这届也不例外,盛可以算得上是个异数,90分的身材弥补了60分的脸蛋,走在校园里还是挺为我们系长脸的。追她的男生据说很多,甚至传言有个傻里傻气的低年级男生曾经为她绝食三天,但她始终坚持宁缺勿滥的立场,没有恋爱。
      我蔡小菜也是有爱美之心的,以前,也就是知道高老头对信海欣穷追猛打的时候,我其实挺想盛可以躲过信海欣来泡我。要是她对我示好,说不定我会瞒着我哥跟她谈谈。我不能主动去泡她,那样太对不住我哥了,但如果是她追我就比较容易说得过去些。可惜我准备了两个星期时间等她对我放钩,她却按兵不动,于是对她的好感在大二之后就几乎消失殆尽了。平生第一次等女生来泡就失败,搞得我好不气馁。
      在公车上,由于距离比较远,我跟盛可以仅仅限于眉目传情,她对我笑笑,我也礼貌地对她笑笑。后来车在路上的另一所学校停过之后,涌上了很多人,我坐在位置上,目及处全是男生女生的下半身,就连笑都没法对盛可以笑了,直到下车我们才重新接上头。
      我把揣在兜里的那块钱递到她眼前,她莫明其妙地看着我。
      “蔡小菜,你不会吧?才一块钱,别搞成这样。”
      “我哥说不要被女生花生,也不要花女生的钱。”
      “哈哈,把你哥的话当圣旨啦?要不这样,我比你大,你叫我一声姐,算是两不相欠。”
      我靠,当我是卖身的啊?再说这种游戏我早玩腻了,儿时我偷我哥蔡小财卖酒瓶换来的零币,他求着我还给他,我不肯,要他叫我哥。没想那小子还真没骨气,接连叫了我10声哥,就是为了把那一块钱讨回去。而盛可以,比我大不假,胸比我的大,年纪也比我大,但我坚决不叫她姐,觉得有辱人格,并且不利用不正当男女关系的建立。
      把钱折成条状,塞在盛可以的背包上,我准备快速逃离,换乘另一趟车去我哥蔡小财的学校。可刚转身,那娘们又追了上来,嘴里还叫唤着。
      “你去哪啊,蔡小菜。”
      “去看我哥。”
      “啊,是H大吧?我们同路,我去看我男朋友。”
      我愣愣站定,慢慢回过头去,感觉难以置信。不说我对和她同路难以置信,意外的是,她在自己学校扮清纯扮正经,原来是在外校跟人勾搭成奸了。这种女人就不好玩了,于是我决定狠狠地宰她一把。她把那块钱给我,我接了,准备留着买烟抽。然后跟她上了同一辆车,她再次给我买票,我也在假惺惺的拒绝之后欣然默许了,心里想,这种口是心非的女人应该宰,不
    2006-10-25 15:53:25

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